歲月一直在流轉更替

江山易主,山水易容,我亦是一直在遷徙改變,如那水中的飄萍,不知要到何時,才會有真實的歸處。年幼時,最美的風景便是和祖父一起坐在自家的庭院中,他教我讀書,寫字,做人,他講給我此生難忘的故事,給我烹煮此後再難喝到的茶水。那些個日子,簡淨安寧,慈悲如水,祖父搖晃著籐椅,聽曲,唱戲,我則是一個純真浪漫的女孩,讀著紅樓詩詞,閑來撫琴煮茗,靜看花開花落,笑看雲來雲往,總希望能夠過上詩句中的雅致隱逸的生活,和半畝花田,一座山林茅屋,幾卷詩書詞章,做一生的相伴,不離不棄,結緣今生。可是命運總無情,後來的我,如飄萍般行走,身在飄零,心也在飄零,從素簡古樸的村到喧鬧繁華的城;從淡泊閑逸的桃源夢境到錦繡如織的紅塵亂世;從安然於家園一隅的小小孩提到背起行囊隨心漂泊的行者,如浮萍般隨水從生命的上游流到下游,從命運的這一端流到那一端。隨水飄逝的Derma 21好唔好路途中,得到了很多,亦失去了很多,被淹沒在滾滾的紅塵裏,邂逅一幕幕不同的風景,有些轉身即忘,成了過客,亦有些銘心刻骨,一生再難忘懷。
浮萍,水生植物,即水草,別稱青萍、田萍、浮萍草,葉子青翠,生白花,浮於水面生長。浮萍無根,聚散無依,終此一生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,唯有隨水漂流,隨緣而至。江南鄉村,水鄉搬屋服務澤國之地,錯落有致的水田中浮萍亦是常見的風景。幼時,隨祖母臨水撈取飄萍是我兒時最唯美的一道水墨風景,祖母手提竹籃,牽著我小手,跨過木質的門檻,走過穿風的廳堂,越過清風蕩漾的長廊,走過斜陽小道,流水古橋,最終在生滿綠意的池塘或是烟光迷離的水田停住脚步,祖母將手腕手中的竹籃裝滿新撈的青萍和新鮮的綠菱角,然後一同走在歸家的途中。那時候,夕陽將我們的影子拉的好長,一大一下,一高一矮,這是塵世間最尋常的景致,卻也成了我心中高雅的風景,小路的兩邊,有清凉的風,潔淨的雲,淡白的花,還有潺潺的流水和自在生長的翠竹松柏,我和祖母就踏著夕陽灑下的光輝,緩緩歸去,步履從容-------  


2015年11月19日 Posted by hiuredy at 13:32Comments(0)

老家的那棵芭樂樹

每年的秋冬時節正是芭樂果子飄香的時候,而這時候的芭樂是味道最為香甜可口的。我已經好久沒有吃到芭樂了,偶爾吃起芭樂時,總感覺那味道沒有以前的香甜好吃了。每當此時,我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小時候在老家自已親手所栽的那棵芭樂樹,那棵樹杆挺拔長著清脆香甜果子的芭樂樹,那棵令我至今難忘的
街貨伴隨著我成長的芭樂樹。

小時候,住在縣城的家家戶戶生活都比較困難,加上兄弟姐妹多,缺穿少吃,難得有一頓肉吃,更別說肯花錢去買水果吃了,何况當時能賣的水果很少很貴的。偶爾看到別人家的孩子有水果吃,嘴都饞了,於是有水果吃就成了我心中的夢。

說來也巧,有一天,當我和小妹在外面玩耍時,看到鄰近一戶人家的菜園子裏有一棵約有十多公分高的小樹苗,在寒風中悄然挺立著。走近前仔細一看,啊,這不是芭樂樹苗嗎?Neo skin lab 傳銷 說實話,芭樂是我最愛吃的水果。正好我家旁邊有一塊空地,何不挖回去種,等它以後長大結果後,不需要花錢就會有芭樂吃。想到這,我轉身看了看,四圍沒人,於是飛快越過菜園子的籬笆,找到一塊破碗塊把那棵芭樂樹苗小心翼翼的挖了出來,然後和小妹一起遮遮掩掩的把它捧回來,種在我家旁的那塊空地裏。現在回想起來感到真好笑,不就是拿一棵小樹苗嘛,有什麼大不了的,怎麼感覺象做賊似的。

過後,我和小妹經常給那棵芭樂樹苗澆水,精心呵護著它。為了防止別人挖走,我還拿一個破籮筐把它蓋住,並要求父母在那塊空地四周用石塊壘圍了起來。就這樣,我天天看著它願景村的樹杆越來越長,葉子越來越多,別提心裡有多高興了。  


2015年11月13日 Posted by hiuredy at 12:17Comments(0)